2018年12月4日 星期二

【Fate×金女主】關於Archer約不成岸波白野的那件事


*神秘的時間軸,大家快樂地生活在同一個街道上
*沒有任何邏輯的短篇



01.

  烏魯克的王相當不高興。

  「妳最近好像跟那個膺品挺好的啊?」
  「……?」她在心裡想了大概五秒「是指哪個膺品」,頓了一下才回答:「你聽到我跟Archer的對話了?」
  「講得像本王偷聽似的,你們那下流的對話內容早就隔著寶具傳到本王耳裡了。」
  「……這不就是偷聽嘛!」岸波白野的聲調提高了三度。
  「別用寶具做這種事……等等,」她開始環顧自己的身體,「你這次又偷把什麼東西裝在我身上了?」
  「也沒什麼,只是聽從那個埃及人造人的建議改造了一下妳的內褲而已,感謝我吧雜種,本王可是放下身段碰了妳那骯髒的東西。」
  「我要去跟拉妮嚴正抗議,絕對要抗議。」
  「妳穿內褲的時候完全沒在看是妳自己的責任。」
  「不就是你晚上自己要cast off就算了也逼著我一起off才搞得我早上要重穿一次內褲嗎!?

  「內褲的話題夠了,把話題給本王轉回來。」
  「是吉爾你先離題的……」
  「總之不准去。」
  「……只是約我去喝個紅茶而已啊?而且凜也在……」
  「喝什麼紅茶,本王這裡有的是美酒,那又何須放下身段去品嘗那膺品的茶葉?反正肯定也是三流貨色。你敢將那下賤的液體放入妳嘴中試試看,妳的舌頭直到腸道都是本王的東西。」
  「我的器官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

  「……總之,我不怎麼習慣紅酒,所以還是……啊,Archer的電話來了。」
  岸波白野掏出口袋中的手機,卻被吉爾伽美什王冷不防搶過,他一手將欲要抗議的岸波白野的頭往牆壁上死死壓著,一邊對著話筒大吼:
  「想約我家雜種還早了三千年你這盜版貨──!」接著秒速掛掉。





02.

  「這樣我隔天又要去給Archer道歉了,為什麼吉爾老是這個樣子……」
  「本王怎麼了?有什麼怨言的話就說清楚點,像西杜麗那樣直言不諱,本王討厭扭扭捏捏的簡直矯揉造作,妳要是敢那樣閉嘴不言我就切下四肢把妳丟到黑泥去,讓妳下半身泡在黑泥裡上半身綁在樹幹上,本王邊啜飲著美酒邊襯著慘叫作下酒菜。」
  「那直接當面抱怨呢?」
  「那麼就寬容點,割下舌頭再處死吧。」
  「結果還是處死啊。」

  「既然都回絕了那個膺品,那麼來喝酒吧。」
  「我不是很想喝……」「喝。」
  但吉爾伽美什看起來心情比方才還要好,她並不討厭心情愉快的王,疲憊之餘一時之間也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她接過來自烏魯克王寬容大量賜予的美酒,心想以前凜總是阻止她喝酒,偶爾喝一點或許也沒那麼糟──她儘管不習慣酒味,也不認為從英雄王寶庫掏出的美酒會是劣品。
  岸波白野以外行人錯誤的姿勢持著玻璃杯,安靜地將液體入喉。
  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的雜種難得安分地聽從他的王命。一切都順著他的意,這份滋味與昔日和言峰綺禮一同在教會飲用過美酒更為香醇。

  除了就連千里眼也沒有料到岸波白野的酒品如此差勁這一點外。





03.

  在岸波白野第三度將酒杯扔到他臉上後,英雄王已經完全控制不住他的脾氣。
  他側首閃過玻璃杯後反過身將那女人按在沙發上,在岸波白野試圖將口水吐到他臉上前先奪取了她的嘴唇和發語權。
  雜種仍在身下扭動著、口不擇言滿口怨言,他是隨著時間每一秒過去都益發怒火。
  他受夠這個不敬的雜種了。

  乘著酒意和怒意,英雄王拉著他的Master最後在沙發上幹了個爽。





04.

  隔天岸波白野身上傳來吉爾伽美什的氣味,在空氣中凝聚隨後蒸散的分子包含著同款的洗髮精和雄性費洛蒙,衛宮士郎和那位紅色的Archer嗅到那在明顯不過的性的氣味後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尤其紅色那邊的衛宮想起昨日邀約失敗原來是這個原因又更加頭痛。
  但女性的那一邊遠比他們更錯愕,遠坂凜和間桐櫻交換了視線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提醒岸波白野她渾身上下都是那個臭英雄王的痕跡。
  完全沒有發覺這件事的則是那位高貴的不列顛王。
  直到連那位藍色又美麗的的王者吃了第八碗飯,腦子裡終於稍微清出空間能夠容納料理以外的事後,在衛宮士郎上未來得及阻止她之前,王便以空気を読めないKY)的氣勢與泰然自若的態度開口了:

  「白野,妳的下半身和頭髮怎麼和那個英雄王有同樣的氣味?」

  岸波白野此人。
  平時不動如山、素日不苟言笑。
  不常哭泣,也鮮少大聲歡笑,極端的情緒在她的面容上幾乎找不到一點流動的因子。
  她優雅而如貓隻般纖細的形象烏魯克王某個成份上既相異又異常合適。

  如今的她──用吉爾伽美什那下流的比喻來說就是──像未經世事的少女被調戲後而不知所措的處女反應吧。





05.

  岸波白野不知該怎麼描述內心的這股恨意,昨晚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唯一剩下的破碎記憶便是她曾模模糊糊地半途醒來一次,那時吉爾伽美什將她拖進了浴室裡,在試圖淹死她和弄醒她之間搖擺不定著。
  當時她只覺得全身又痛又難受,而且還很想嘔吐,吉爾伽美什只是摟著渾身脫力的她,不知在撫摸著哪裡,她全身的肌膚與細胞彷彿都屬於吉爾伽美什,任由他擺布。吉爾伽美什的親吻落在她的耳與鬢髮之間,滾燙的觸感比浴池的熱水更加難以忽視。
  洗髮精、沐浴乳、水池的香氣、酒味,以及吉爾伽美什的吻。
  當時那一切──

  「吉爾那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遠坂凜將她抱在懷裡安慰她,一面用複雜的表情聽著友人哭訴。
  「而且難怪早上遇到那位法老……」
  「法老?」
  「聲音很大的那位。」
  「啊。」遠坂凜和那位住在隔壁鎮的法老一點也不熟。
  「早上遇見他和妮菲塔莉時……在我的耳邊說什麼『一直以來妮菲塔莉身上特有的香氣也是相當深得余心,不過偶爾和余妻玩點這種PLAY好像也不壞』…………原來是這個意思。」

  ……說起來這個叫性騷擾吧。怎麼古代王都這德性。
  遠坂凜沒有說出口。





06.

  「我不想對你們的私事說三道四。」
  「那就給本王滾,作為膺品也是三流的傢伙。」
  「……請你至少尊重一下女方的心情,在這個時代就算是丈夫也必須聽從妻子的意見,再怎麼說你們還是MasterServant的關係。」
  「哼,『在這時代丈夫也需要聽妻子意見嗎』──人類新訂出的這項倫理本王倒是不討厭,再怎麼說雖然就像草履蟲一樣遲鈍也是會演化的生物嘛。……不過很可惜對本王並不適用,在本王的領地內就只適用本王的法律與本王的規矩,無論是蟲還是像你這樣的狗都必須遵守。」
  「……我真是對你這傢伙無語了。」
  「你下次再約那個雜種試試看,一個膺品成天霸佔著本王的妻子,另一個膺品則是不知羞恥地誘拐本王的雜種,你們衛宮的腦子就只剩下釣女人嗎。」
  「唯獨不想被你這麼說!」





Fin.

  最近生活壓力很大只想寫點這種不用動腦筋的東西
  沒有邏輯、也沒有用腦在寫,請見諒……
  金閃的PLAY具體來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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