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28日 星期六

2015年3月25日 星期三

【Frozen×HA】初次見面


00.

  你厭惡錯誤也憎恨錯誤,
  你亟欲逃離也亟欲擺脫。
  你並不深愛之卻對之依存,
  你若不仰賴之便無法苟活。
  你擁有之也失去之,你逃離之也追隨之。


2015年3月7日 星期六

【Jupiter×拜冷→女王】罪孽與愛相伴《中》


 05.

  「死了就什麼都不是了,而生命在即將死去前才會綻放其價值。」
  「妳──不正是需要藉由觀賞那些即將凋零的生命才有辦法確認自己存活的實感嗎?」
  「需要透過他人的毀滅──方能窺視自身的存在。」

  「母親,妳──」


【Kingsman×Valentine/Gazelle】純粹



01.

  Gazelle的純粹是建立在對Valentine的忠誠之上,而Valentine的純粹則是構築在他對自己的信仰上。

  這並非直指Valentine是個自戀的人,但他確實對自己深信不疑。
  Valentine身為一個天才,她甚至可以說這似乎是在統計學上不可忽視的必然性,但她想Valentine的人格塑成會發展至斯,肯定還有其他更為異常、更為難以用理論與統計解釋的原因。

  GazelleValentine空蕩蕩的酒杯添酒。
  她名義上是保鑣也是秘書,隨侍在側。說實話,Gazelle陪在Valentine身邊越久,就越不明白自己的定位是什麼──秘書、助手、保鑣、殺手,還是保姆?只要是Valentine所吩咐的她必會鞠躬盡瘁、只要是Valentine所期望的她必會為他達成之,同樣,也可以說是,凡是能夠服侍Valentine的,她都會做。
  所以單就這點而從名詞來定義,她大概比較接近奴隸。
  她的雙腳就是項圈。

  Gazelle的義肢已經接連換過多種造型,包括目前最新的版本──弄成兩個刀片的型態,也都是Valentine為她挑選的。
  Gazelle在情人節那天收到這個禮物。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仍是制式化地說了聲謝謝,她沒有詢問送這份禮物究竟是出自什麼惡趣味或目的──她相信理由絕對是有的,Valentine雖然經常心血來潮,卻不會做毫無意義的事情,每個荒唐的點子背後總會有他的理由。就是取樂,也會有實行樂子的理由。
  Gazelle沒有問。
  Valentine賦予了她各種權力,包括向他質詢的資格,GazellaValentine身上所得到的,是可以做到超出她平時行為以上的,更多的權益,她卻幾乎沒有動用過。
  Valentine尋求樂子時會有取樂的理由、消滅人類時會有他意圖拯救世界的緣由──可是Gazelle卻沒有,她沒有動用她被允許的自由,平日的行徑除了服從以外別無其他。
  她不是為了服侍Valentine而誕生,卻是為了服侍Valentine而活。

  她注意到Valentine嘴邊沾上了方才享用甜點的幕斯,伸手從懷中掏出了手帕,不動聲色地為他擦掉。



【300壯士×薛雅】DATE


01.

  那稱不上是出遊,事後回想,也絕非值得令人細細回味的外出。
  薛西斯知道這次的出宮尚未得到大流士的許可,父王要是得知他在未報備的情況下遠行或許會因此動怒吧。此次的出宮可以稱得上是他難得的一時興起,因為他隨口問了一句,而對方也懶散地回應「啊?是可以啦。」便得以成行的外出。而真的出了宮殿,他才後知後覺地感到些許的懊悔。
  薛西斯性格並不膽怯卻生性內斂,他不擅與人產生衝突,何況頂撞父王;他不想令大流士動怒。只是,與此相比,他或許更不願惹眼前的女人生氣也說不一定。

  雅特米西亞昂首闊步在波斯的街道上,昂然邁步,走在他的右前方。
  他望著矮了他不只一個頭的波斯將軍,薛西斯覺得雅特米西亞的存在相較他還巨大,雅特米西亞向來如此,他從小就認識雅特米西亞,這名大了他些許年歲的女性也因為隨著頻繁入宮謁見聖上,而與薛西斯的交集多了起來。她陪他練劍。儘管他一次也沒贏過她。
  薛西斯說不上來每每當他被不知道下手輕重的雅特米西亞一腳踹入池中是什麼感覺,總之不是喜悅,他沒有這種癖好,雅特米西亞的美貌與她的兇殘同樣遠近馳名──但那也不是薛西斯不由自主地注視她的原因。青春貌美並非理由,受大流士所寵信的她的功績彪炳也並非原因,薛西斯凝視著雅特米西亞油然而生的感受並不是那樣膚淺的東西──他想那只是相當無聊的一件事。因為雅特米西亞的存在過於龐大,因為、因為雅特米西亞經常陪伴在他自己身旁。
  隨著時間推移,任何人都可以取而代之的東西。
  而建立在這之上,雅特米西亞這個女人的特質也實在過於異常。

  所以,他才無法問出口。
  作為堂堂波斯王朝的子嗣,他卻沒辦法開口詢問眼前的女人:「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


【Thor×洛基珍】同居三兩事part6


01.

  嚴格說來,他的確是曾經意圖想要殺了她,兩次。

  第一次只能說是針對兄長的挑釁,他對於性格驟變的兄長感到焦躁,而留意到在他身邊的那名女性。他並不能說殺害她便能夠證明什麼,但是要是因為那個女人的死而能夠起到令兄長哀慟的成果,他說什麼也想嘗試看看。
  第二次則是他藉由宇宙魔方親自來到地球的時候。
  在那之前,他透過艾瑞克.賽維,窺視著關於她的資訊以及記憶。

  最初是好奇。
  起先是好奇。

  那個女人想來若非擁有掌控人心的魔力,想來也必是身上存在些什麼特質,足以改變他的兄長。他於是在那兩年間,斷斷續續地在暗處、在艾瑞克.賽維體內的某個角落,靜靜地匍匐並窺探著她。但實際上觀察後,只覺得那女人的內在普通到令人吃驚的程度。
  堅強的心靈?不受撼動的特質?簡直狗屁。無聊透頂。

  於是當他來到密加德時,決定將軍隊引進地球並支配大半部分的地表之後,再親自去殺了她。一如他昔日對兄長所宣誓的那樣。
  他對於那女人的興趣幾乎已經到了終點,他殺害她的意志最終只殘留著針對兄長的惡意。
  而因為某種原因最終淪落到與兄長和那女人同居之後,他對於珍.佛斯特基本的看法仍是沒有改變。
  在阿斯嘉宮殿與她初次正式會面的那時,被她扇了那巴掌頓時令他腦中改變了些許的認知,在他聰敏且狡黠的腦袋內,確實不存在著這份資訊,她比他所預估的有所偏差。珍.佛斯特的視線裡除了憤怒不存在其他,他因為鮮少看到如此純粹的情感而感到稀罕,但也僅此而已。除去他是兄長的女人這點,她對他而言並不特別。

  ──所以,這次算是第三次了。
 
  用匕首抵著她的下顎的同時,洛基的記憶裡明確地記載著事情的始末,他當然記得他在方才流逝的幾分鐘內與她的對話,也知道他是出自何種原因而拿出刃物來脅迫她的性命,但他現在不想思考這些。

  是啊,他就是這樣的人。他一直以來都是。

  索爾.奧丁森為何膽敢放任他的女人孤身與他共處一室?他兄長愚蠢的腦袋事到如今依舊沒有絲毫進步。洛基在這一刻感到無比的欣喜與惡念,他想看要是殺害她,那個男人會露出什麼表情。
  他一直都想知道。
  他從來不曾放棄嘗試。

  「……我可並不溫柔,像那個肌肉白癡一樣,珍佛斯特。」
  珍皺起眉,像是極度不悅,但與性命遭到威脅的反應相比還要差上那麼一點,硬要形容之的話,洛基會說那女人像是只感到「困擾」。
  「我知道。」她說。
  「你不會殺我的。」
  「是喔?」
  這股自信是從何而來?

  「要是我有任何可以殺死妳的理由,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妳。」
  「這個我也知道。」

  「──所以,『現在沒有』吧。」
  珍沒好氣地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推開他的匕首,理所當然洛基與她的力量差了不只一個次元,他的手腕仍是紋風不動。

  「你現在沒有理由殺我,你會下手,有朝一日存在著那份必然的話,我毫不懷疑你會下手,但現在沒有。所以你不會下手的。」
  「……」
  他面無表情地側著頭,觀察著她。
  她又補充:「還有,你妨礙到我做事了,勞菲遜先生。」

  「……妳啊,還真的分辨得出來我什麼時候在開玩笑、什麼時候不是呢。」
  他悻悻然地收回了手。

  「……我倒是想知道誰分辨不出來?」
  「我哥。」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