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15日 星期四

【Gintama3Z/雙神】至血至親至愛《番外》(R)


  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她躡手躡腳地打開家門,確認家裡沒有燈光後才踏入室內,輕巧地脫下鞋子,心想著家裡的那隻大概是睡了吧,他最近都比較早睡──正當她放下心來走上台階的時候,
  「……喂。」
  「!?」
  她嚇了一跳,不禁拱起身體,瑟縮的反應讓她看起來像是心虛的、受驚的貓,神樂瞪大眼望向客廳,看見一對藍色的玻璃珠子浮在空中正視著她。
  她看見某個存在從黑暗中與她對話。


  「妳偷偷摸摸的做什麼?」
  那人的語調細微卻又清晰,在黑暗中目不可視的畫面中也可以藉由聲音描繪出完整的輪廓,即使在陰暗的視野中看不清楚,她也能想見那傢伙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我哪有……」神樂抑制自己不住心虛的口氣,「你怎麼還沒睡阿魯。」
  「同居都兩年了,笨蛋妹妹還不懂哥哥的脾氣嗎?」那道聲音輕柔又寒冷,「可愛的妹妹要是晚歸,哥哥可是會擔心到睡不著的。」
  「……噢。」
  面對這番毫無誠意的關愛,她不怎麼想領情,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連忙別過身子,將頭側向一邊,「家裡東西我買回來了阿魯。今天是因為那個,不小心跟街上的狗狗玩太久了才有點晚回來。」
  「……哥哥還什麼都沒有問呢。」那聲音在語句間摻雜著微乎其微的笑意。
  「小神樂是心虛了嗎?在外面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鬼才心虛啦!我好累要去洗澡了阿魯。」
  神樂依舊沒有把臉轉回來,輕哼一聲就要往浴室走。

  而在那之前,那道聲音便不由分說地下了命令:
  「神樂,過來哥哥這裡。」
  「……不要。」
  神威清淡地說:「別讓哥哥走去抓妳,那太難看……給我過來。」
  神樂仍是站在原地,看似生著悶氣沒理他,但也沒有繼續舉步往浴室走去,大概是知道就是她這樣走掉也只會落得被抓回來的下場。
  「應該說──把臉轉過來。」
  「……」
  神樂的眼睛還尚未完全適應黑暗,但神威可是在夜晚裡坐在沙發上等了她三個小時,神樂的反應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神樂纖瘦的肩膀被他那麼一說明顯地抽動了一下。
  妹妹的謊言和掩飾從小到現在反應都是那麼顯而易見。
  他再了解不過了。

  「哥哥不想說第三次,把臉轉過來。」
  神樂仍然是沒有動靜,但她似乎是打定主意就要往室內跑,神威瞇起眼睛,輕巧地從沙發上翻身躍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搶在神樂動作前擋在她面前,神樂仍是側向右邊,固執地不正臉望向他。
  神威用單手扣住她的下巴,強硬地將她的臉轉向自己。
  他看了看,淡淡地笑著問她:「……妳的臉是怎麼回事?」
  「……」
  神樂的臉蛋上殘留著明顯的瘀青和撕裂傷,嘴角和右眼皮都是腫著的,左臉頰有一道裂口,露出了粉紅色的肉。她被神威這麼一質問明顯地表露不耐煩,一抬手便把他的手打掉,「別碰我阿魯,不關你的事。」
  「嗯──不關我的事?哦,是這樣啊。那哥哥的事也不關妳的事囉。」
  語畢他粗魯地推開妹妹,就要往門口走,神樂一急,馬上從後方抱住哥哥的腰部:「你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是哪樣?」
  「不能每次我有什麼事就去把對方給殺掉!你這樣我怎麼敢跟你說這些事嘛!」
  「小神樂真溫柔。」神威面無表情地說,「哥哥知道了,那我就去把他們的四肢都拆下來就行了。」
  「不行啦阿魯!你到底有沒有我們在私奔的自覺?每次都搞這種飛機總有一天會被爸比抓起來做串烤!」
  「說不準是我把那禿子抓起來烤呢,小神樂妳會選哪邊的串烤?」
  「兩個串烤都噁心死了阿魯!總之就是不准。」

  神威沒打算再跟她糾纏,冷靜地用蠻力扳開纏在他腰上的十根手指,再粗暴地朝著神樂胸口一推,神樂頓時失去重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神樂氣急,立刻想站起來,卻一陣踉蹌,悶哼了一聲後又跌回地面。
  神威原先就要拋下她走出家門了,被這麼一道聲響吸引注意力,又轉過身走回來,蹲下身抬起她的腳踝端詳,「妳的腳怎麼了?」
  「……」
  「把褲子脫下來,我看一下。」
  說罷伸手就要拉下她的褲子,神樂紅著臉掙扎,不斷拍打他的手,但顯然都沒什麼作用:「我才剛進大門口就脫人家褲子,下流也要有個限度!」
  「那妳就應該知道妳哥哥的變態沒有底線的。」神威冷冷地說,決定暫且不脫下她的褲子,不顧她的意願,當下立刻決定橫抱起妹妹,並直勾勾走向浴室,「也好,直接在浴室裡脫吧。」
  「……變態!」

  她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被抱進浴室後又被粗魯地扔進浴缸,背部和臀部猛然著地,被撞得疼到不行。神樂又被一把提起領口,神威淡淡地警告她不要抵抗:「妳還挺喜歡這件衣服吧?不乖乖讓哥哥脫,哥哥就會不小心把它扯壞囉。」神樂這才瞪著他不再扭動。
  神威耐心地解開上衣扣子、脫下長褲,然後褪下那條她自己選的、款式仍像小孩子穿的棉質內褲,最後才將後扣式胸罩解開,露出了白皙稚嫩卻發育良好的少女裸體,窈窕的曲線、白裡透紅的肌膚以及褐色乳暈令神威停駐了一下目光,但畢竟從小也看過無數次了,視線未多作停留。
  神樂即使長年被他這樣看慣了,在神威不吭一聲的注視下仍是略感不自在,不由得蜷曲起身體,但立刻又被神威給拉開。神樂身上多處明顯是被拳頭和棍棒留下的瘀青,和跌倒的撕裂傷,但沒有明顯的刀傷,他看向腳踝,明顯的腫了一大圈。
  神威摸了她的後腦,發現髮根處的頭皮有一片血跡。被什麼鈍物給砸中過的痕跡。
  「妳是被偷襲了?」
  「我可沒讓他們好過喔。」神樂嘟起嘴,「最後都把他們打跑了。」
  哼的一聲,神威靜靜地嘆了口氣,就好像他已經毫無保留地體驗過世間所有類型的黑暗與深淵般,神威一邊嘆氣一邊撫觸著妹妹的身體。

  遊蕩於少女的肌膚。
  摸過鎖骨。撫摸脖頸。
  撫觸臉頰、明顯正值發育期隆起的少女乳房。
  就像在對待自己的所有物般,神威毫無顧慮地,傲慢地,於腰部與背骨間來回撫摸,另一隻手伸入了大腿內側,沿著輪廓指腹一路撫至腳踝,神樂對兄長的擺弄都無法動彈或心生拒絕,唯有碰到傷處時才不禁反射性地抽動身體,但神威完全不理會神樂那微弱的反應,持續進行他單調而煽情的作業。
  接著,神威收回了手。

  「嗯,沒有骨折。右腳踝腫起來了,那裡是被踩過了吧,我等等幫妳冰敷。」神威說,視線穿巡在神樂遍體鱗傷的身軀上,「指甲斷了好幾片,不過對洗澡影響不大,不能泡澡只能沖澡喔。」
  神樂安靜地聽著兄長的囑咐,不知為何安分下來的她卻面露明顯不悅的神色。
  「……你……」
  「怎麼了?」神威微笑著,小心翼翼地輕撫妹妹的臉頰,神樂臉上的傷口一直在刺激著他的感官,讓神威變得越來越想殺人,「妳有什麼不滿得用嘴巴說,我可不知道妳在想什麼。」
  神樂臉紅了,聲音微弱:「……你幫我洗。」
  儘管咬字含糊,神威依舊明確地聽見了神樂所說的每一個字。
  他大抵是猜到了神樂多少是為了牽制他,不讓他在趁著洗澡的這段時間衝出去殺人,神威在心底冷笑著:我要殺人妳難道有本事攔著嗎?
  但神威仍是這麼回答了:
  「好啊。」

  他轉開了水龍頭,蓮蓬頭流水淙淙,水壓不強,輕柔的流水聲讓神樂僵硬的身子略為放鬆下來,隔了一段距離神樂仍能感受到水流傳來的冰涼感,過了幾秒,水柱才逐漸轉為流出溫熱的水。水氣黏附在肌膚上,浴室內的溼氣包覆住了他們。
  神威撩起她的鬢髮,托住後頸,覆上了妹妹的嘴唇。
  唾液與熱流於上方的口流洩著並注入,神樂悶悶地吞嚥下去,神威的舌頭不知羞恥地纏繞直侵口腔內部,再被他這樣玩弄下去,神樂知曉這副慣於被他玩弄的身體──下面的口很快就會濕了。
  甚至無須任何泉水的灌溉。

  「唔……」神樂喘著氣,溢出陣陣低吟。
  她知曉何謂欲求與依存,這兩年來無數次地被他在身上烙下自己的痕跡讓她得以看清──總有一天,她將會無法在他支配以外的範圍存活,一生都無法在他領地範圍之外生存。
  神威將舌頭抽離出,這才取下固定於牆上的蓮蓬頭,他耐心地調整水溫以防燙傷神樂。接著抬起神樂的大腿。
  「等……!」神樂驚覺神威的意圖怒嗔著:「哪有人從那個地方先洗的啦!」
  「因為我覺得小神樂好像濕了啊。」
  「……討厭!等一下,不要把手指伸進去……嗚。」
  「真是的,本來是想幫妳清乾淨的,怎麼越流越多了呢──
  面對神威的調侃,神樂登時面紅耳赤,神威的兩根手指頭在她乾澀的呻吟之際一口氣塞進去了,她的雙腿因緊張而夾緊,在浴缸內抽動著,面頰嫣紅恨不得把這個毫無羞恥心的哥哥一巴掌拍死。

  喉嚨深處逸出低喃,漫長的音節間斷而不連續。
  神威只玩弄了她幾分鐘,隨後才玩膩似地抽出右手手指,神威將蓮蓬頭換至右手拿取,用那隻殘缺的左手抬起妹妹的下顎。他將水流調小,細心清洗著臉蛋上的血漬和傷口,擦傷並不是很嚴重,但神威還是打消了使用洗面乳的念頭,而神樂的身體,考量到裂開的皮膚,暫時也都只能用清水清洗而已。
  藉著微弱的水流,他用手指輕柔地擦拭著神樂受傷的額頭以及臉頰,並沖洗著鼻樑下方乾涸的鼻血,就像他們每每結束交歡後,他在神樂身體上留下的傷害,每一次瘋狂的夜晚過後的隔天早晨,也都是神威為神樂清潔身體的。
  妹妹的肌膚。體軀的身形。隆起的胸型。面影的輪廓。
  他再熟悉不過了。
  無論從小抑或長大,那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東西。

  手指的部位比較麻煩,指甲斷了好幾片,清洗傷口時神樂疼得泛淚又忍著不叫。
  被連根拔除的指尖露出了紅色的肉,被多處踩傷的緣故血肉模糊,他拉起她的手指近距離端詳,確認每一個傷口有沒有卡進髒污。

  洗至敏感的腰側與臀部時,神樂彷彿忍耐不住似地攀附住兄長的臂膀,神威佇立於浴缸外的身子被這麼一抱,上衣被打濕了。
  「……進來──」
  「什麼?」他明知故問。
  「……想要你,進來──哥哥。」
  妹妹的聲音輕得如摻雜於鼾聲間隙的囈語。
  神樂說出口後,也驚駭於自己如此輕易地便投降了,大概是太久沒被他碰了,居然只是洗個澡就能讓她濕透。她為自己年輕而旺盛的性慾感到害臊。
  神威感到有趣似地看著在水霧中意識迷茫的妹妹,神樂主動開口要的時候他都會想捉弄她,他看著妹妹濕潤的雙眸無聲地哀求著,一方面瞳孔深處又藏著不甘這麼輕而易舉就求於他的倔強,這種種的情緒都讓神威更想立刻將她抱至床上溫存,
  與羞辱她。

  「……可以啊。」神威輕聲應允。「洗完之後。」

  也不知這是否為神樂思量過的舉動,神威確實在此時此刻,感受到的性慾壓過了殺意。
  但那些傷害他妹妹的廢物哪有什麼價值,值得妹妹這樣去庇護他們呢?
  ……無非是那無聊至極的憐憫吧。
  那些他所不具備而妹妹擁有之的,哀憐的情感。
  思及此,神威又發自內心感到不耐。
  他不能折斷那雙毆打妹妹的手、不能打斷那對踩傷妹妹腳踝與手指的雙腿、也不能踩碎那些圍毆他妹妹的傢伙的喉嚨、挖掉那些廢物的眼球;神樂居然連這些雜碎都想要掩護,這種種的愚蠢之事都刺激著神威纖細而平衡感脆弱的殺意。

  思慮著的同時,他手上的動作也因此分神,直到神樂驚呼了一聲痛,他才發現自己掐著妹妹受傷的腳踝、指甲陷入了瘀血的肉裡。
  「……抱歉。」他淡淡地道了聲歉,放輕力道,專心清洗她雙腳的小腿與腳掌。
  神樂只咒罵了他幾句,繼續乖乖地任他擺布,悶悶地看著他。
  「你在不高興什麼嘛?」
  「……」神威初始不打算回答,拗不過神樂窺探性的視線,才嘆口氣:
  「……我的妹妹還真是蕩婦呢。」
  「什麼啊!?」神樂被這麼無端指控,理所當然又錯愕又怒。

  神威放下仍在流水的蓮蓬頭,右手探入美麗的緋髮中,用力扯住髮絲強硬地逼她抬起頭來。
  「好痛!」
  「妳……得要搞清楚一件事。」神威無視妹妹的掙扎,將低語送入她的耳膜。
  「妳只有我能揍,知道嗎?」
  「……」神樂仰起發疼的臉頰,皺著眉瞪他。
  「妳的身體是我的東西,一直都是,它甚至不屬於妳。」神威細聲說:「別再這麼沒有節操了……要是又讓我看到妳被誰給揍了,哥哥會受不了這種事的。」
  對這番令人瞠目結舌、自私到了極點的話語,神樂在朝他的臉吐口水與回擁哥哥之間,思考良久還是不甘心地選擇了後者。

  神威關掉水龍頭。
  拿起擱置在一旁的浴巾包覆住神樂濕漉淋漓的身子,再隔著毛巾將她橫抱起身。

  真正的夜晚開始了。





  結果他們沒有忍耐到床鋪,而是在走廊上就先來了第一發。
  似乎在耳邊傳來了孩童般的歡笑聲,神威瞇起眼睛,他不記得今天他有喝酒或嗑藥,但卻無端地產生幻覺了?第二次,那道笑聲直接在他腦中播放迴響著,他才發現那如同孩童的歡笑聲,與年幼時他們兄妹玩耍的聲音很類似。
  ──潛意識是在暗示什麼來著?神威只思索兩秒,然後便放棄去理會。
  誰管那種東西呀,眼前的妹妹可是重要多了。

  神樂的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部上,雙手環著他的肩膀,神威一手支撐著她的重量,另一手解下自己西裝褲的鈕扣;接著他抱著神樂撞上牆壁,後背突然一口氣被砸在牆上,神樂用拍打他背部的方式表達她的疼痛。神威面不改色地想,他都忘記她背上滿是瘀青了,一想到那些還在外面逍遙法外的垃圾還在呼吸,他的動作又更粗暴了。
  靠在冰冷的牆上,神樂的姿勢一半倚賴牆面的支撐,一半則是神威扶住她腰側的手。
  神威頂了進去,直通甬道,排除一切阻礙而入侵之。

  「嗚……啊!」
  神樂一面仰著頭一面呻吟,或許是前戲沒做足,性器抵住最深處後她忍不住哀叫了,牙齒無法順利咬合,電擊般的體驗竄過全身,神樂疲憊地環抱住兄長的頭顱,近距離將嬌喘送入他的耳畔。同時愛液從兩人的大腿緩緩流下,在地上積蓄成池,神威搖晃了一下,穩住腳步時踩到了那些白灼又汙穢的液體。
  妹妹終於喘著氣回過意識,她依戀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嘴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臉上的潮紅壟罩上一層濕潤的薄霧,她嬌笑著,對著自己的哥哥譜出淫靡的樂章,撫媚得像是個真正的女人。神威歷經多年妹妹這樣的情感表現,事到如今,仍是難以將之判斷為愛意。
  他已經習慣了內臟流出來的異味,也習慣了妹妹在做愛時散發出的那股甜蜜香氣。
  習慣歸習慣,那是慣性,和神威知曉何謂定義沒有關聯。

  他有聽說過女人相較男性在性愛時不容易達到高潮,尤其是在前戲未足的情形下,十次裡面至多只有一次,他卻鮮少見過神樂有這種跡象。
  每次神威回應神樂的需索、或是神樂忍耐著承受神威的暴行時,神樂總是一面哭泣一面回覆他的擁抱。
  神樂的高潮,大概與性本身沒有直接的關聯。
  ……不是吧。
  神威想到這點,差點就要笑出來了。
  ──妳就這麼高興被我碰嗎?笨蛋妹妹。
  ──只要我願意碰妳,妳就能高潮了?

  神威不多說廢話,將神樂扛在臂膀上,她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物──神威為她披著的毛巾,也隨之掉落在腳邊,但神威沒去撿。神威攜著她搖搖晃晃地離開廊道。他走進他和神樂共用的臥室,隨手便將他的女人丟在床鋪上,被褥和床在下方作為緩衝,神樂的身體沒受到什麼傷害,只是癱軟在床上有些頭暈目眩。
  大概是因為在做之前就受傷的關係,不過才過了第一回,她卻感到些許的疲憊感從深處湧現上來。
  ……這樣還有辦法撐完全套嗎?她感到不安。
  說實話每當神威的要求超過她的體力上限時,她都想打死這個精力旺盛過頭的神經病,另一方面她卻也不想讓他失望。
  在思緒的同時,她被神威翻過身子,並在他的引領之下拱起臀部,大腿打開。接著,神威從背後擁抱住她。

  陷入性愛時的神威可謂之不受控又狂暴。
  神威原先是想要攫起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拽起來摔到地上去,但看到神樂無意識地用手輕觸她受傷較嚴重的肋骨部位時,他伸出去的手又停在半空中,遲遲沒有下手。
  要壓抑自己傷害妹妹的慾望比想像中還困難,比要求他不要射精還要艱困。
  他本來今天沒有打算做的,原先只打算洗完澡後就立刻為她包紮、然後自己再出門去埋葬那些臭老鼠,但神樂開口對他央求了,無論妹妹是打著什麼算盤,她總歸是說了一句「要」。
  他也答應了。
  所以神威才感到困擾。
  要是以前的他,大概仍會像頭野獸一樣不顧一切地撲過去,將妹妹玩得破破爛爛才肯罷休,神樂會流比現在好幾倍的血、臉和四肢也會腫得比現在還要厲害。
  神威的視線停在妹妹的腳踝,與指甲斷得亂七八糟、還未好好處理過的手指上,不消說她的身體肯定還在痛;他冷靜地確認妹妹的傷勢。要是平時他們兄妹如野獸交合般的做愛,神樂最多會有一個星期無法出門,而加上如今神樂身體的現況下……
  他猶豫了好幾秒,最後仍只是從背後環抱住妹妹。

  神樂隨著大腿張開的幅度變大,也感覺到陰穴被某物抵著,那個性器已經硬挺多時,卻只在穴口附近徘徊,遲遲不放入。被這樣逗弄著時,神樂濕得更厲害了。
  或許是因為隔太久沒被他碰了也說不定。
  上次為他打開大腿,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
  她的臉埋在被褥上,發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她太了解神威交歡時的套路和步驟了,神樂老是被這樣玩弄、虐待、又被弄哭,她又恨又愛,又厭惡著屈服於兄長的身體本能。她的陰唇在多次的逗弄之後變得更加敏感,她不禁緊抓著被褥的一角,身體因緊張而泛出汗液,她了解神威的套路,接下來會是──神樂深呼吸一口氣,準備迎接神威賦予她的傷害。
  「────」
  宛如是看準她呼吸的節奏,神威感應到妹妹的想法似的,同一刻撐開柔軟的、粉紅色的內部,再次進入她體內。

  「……?」
  預料中的痛楚遲遲沒有到來,神樂維持著翹起屁股的姿勢,由衷困惑著。她還以為自己會被神威從背後踹一腳,或是在做之前被他拽起頭髮摔到床下去,抑或被插入的同時從後方掐住她的脖子……但這些想像中的畫面,一個都沒有發生。
  「神、神威……」她開口便被自己的唾沫嗆到,「……這算什麼東西呀?」
  神威深吸一口氣。
  「什麼意思?」
  「這半調子的東西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唷,哥哥很健康。」神威說,「怎麼了,小神樂不是怕痛嗎?哥哥正在嘗試著不要弄痛你。」
  身後的惡魔儘管道出甜蜜的呢喃,於神樂而言這些虛偽的言詞沒有任何作用,只感覺到陣陣的困惑與作噁。
  「你果然是發燒了吧?還是腦子壞了?」神樂真的開始擔心他了。
  「……難得想對妳溫柔一點竟然被妳說腦子壞了,哥哥還真是受傷。」神威抱著她幹的同時雙手開始揉起她的乳房,在乳暈和乳頭間來回按壓,性愛正是透過這些觸覺上的刺激而得以滋長,神樂並非沒有從中得到刺激──只是這樣純粹而不帶傷害性質的愛撫,與神威平時的行為有決定性的差異。
  歸根究柢,主因還是因為神樂的第一次就給了他。
  而且初次體驗便是神威所賦予的那樣暴力性質的性愛,她自身並沒有那方面的喜好,卻因為神威同時給予了她快感與痛覺,讓她從兩年前的那天開始──就將痛苦與性愛聯繫在一起了。

  就像此時此刻「被單純插入」的她──由衷地感覺到不協調感。

  「小神樂喜歡痛嗎?」
  「不、不是……」她一邊咬著牙承受著來回的抽插一邊試圖口齒清晰地回答:「只是……嗚……覺、覺得哪裡……不太一樣……」
  「……一般來說大約是一個禮拜。」神威在她後方輕輕地說,手上揉乳的動作停了下來。
  神樂被自己的唾液嗆到,咳了好幾聲才勉強發出聲音:「什、什麼?」
  「做完之後傷口復原的時間。」
  她看不見背後兄長的神情。
  只能想像。
  「現在妳身體的狀態的話……大約會是兩周到三周。」神威的口吻非常平淡,「所以,兩周以上不能出門還是不太方便。……家事總不能都丟給我做嘛。」
  「…………」

  不好。
  神樂感覺自己現在的心態非常不妙。
  ──差點要噗哧一聲笑出來了。
  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笑意,要是在這種狀況下笑出來,她大概又會被自己的哥哥操到暈過去、接著被打醒又繼續操到昏為止。
  雖然方才神威使用了拐彎抹角的彆扭說詞……
  ──什麼嘛。
  神樂在心底大聲嘲笑他。
  ──擔心妹妹的身體什麼的,還真不像你啊!白痴哥哥。

  正當在用自己的意志力竭力憋笑的同時,兄長不由分說的壓迫力從後方藉由聲音為媒介散發出來了。「妳這女人……在忍笑是吧。」
  「诶、那個……」神樂支支吾吾,要是一個沒回答好之後又要遭殃了。但以她身體現在的狀態說不定還潛意識希望遭殃呢。「不是──嗚──你先拔出來再問、問我、話啦,沒辦法好好思考……」
  「我拒絕,因為哥哥剛剛很受傷。而且妳真的希望哥哥拔出來?」
  她發出無聲的慘叫,不知不覺流出鼻水和一堆唾液,趴在床上扭動屁股的這個姿勢也已經達到極限了,而且腳踝扭傷的緣故讓她沒辦法維持翹起臀部這個姿勢太久,已經幾乎渾身脫力。
  在她到達極限的那一刻,神威才從柔軟的肉穴中抽出陰莖,一出來神樂便感覺到下面的口各種愛液滿溢出來,被盈滿的感覺無論體會幾次,她都感覺又空虛又滿足。
  她瞬間乏力,倒向一邊,在軟綿綿的彈簧床上喘氣。腫起來的腳踝似乎更痛了。

  ……但是。
  這畢竟還是和她以往體會感受到的性愛不太一樣,空蕩蕩的感受與下體不斷流出精液成了反差。神樂又開始覺得腦子有病的說不定是她自己,背部和四肢都還在痛、臉也腫得不像話,她此時此刻竟然還隱約期待神威賦予自己在此之上的傷害──經過這兩年的同居,難道她終於被這個變態洗腦成性虐待愛好者了嗎?
  「……不行了嗎?笨蛋妹妹。」
  神樂用朦朧的視覺捕捉著神威,神威趴在她身上帶著觀察的眼神俯視著她,他將她翻到正面來,擦拭著她滿是鼻涕和口水的臉蛋。
  「怎麼可能!」她大聲地說,「我還精神得很呢阿魯!」
  「那就好。」神威淡淡地說,手指擱置在她咽喉的位置,視線停在那個部位好幾秒。
  一段時間後,他才終於再次壓下掐住妹妹纖細脖頸的意圖,以及在她臉上留下更嚴重的傷痕的慾望。神樂身上的傷口都太惹他厭煩,他巴不得再用自己的暴力將那些傷口全部覆蓋過去,但是那大概又會重蹈去年的覆轍。
  去年他們不小心喝酒喝到像嗑藥又邊做愛,那一晚他們兩人的意識都十分模糊,也不記得是怎麼幹的,神樂的下體被他幹到流血,他下半身的反應立刻消失,整個人都醒酒了,半夜披上衣服馬上將神樂送去醫院,休養了兩周才好轉。神樂當時的哭聲還殘留在他的記憶中,後來神威整整三個月都沒碰她。
  神樂今晚的模樣便令他回想起去年的事情。

  神樂也不知道是否有察覺神威的想法,她被幹的時候通常都會哭,這次也不意外地不斷分泌著淚液,眼淚剛被神威擦拭過一次,卻又馬上再次盈滿眼眶。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這樣,那看起來不是悲慘又懦弱嗎。
  她一邊流著淚,一邊抬起雙手,用掌心捧著神威的雙頰,微弱的體溫和汗水藉由觸覺傳遞到了神威同樣通紅的臉上。她這樣對哥哥說:「我沒事的嘛,不要擔心。」
  「誰在擔心妳了,笨蛋妹妹。」
  神樂嘿嘿地笑了,淚腺仍然沒有要停止的跡象。
  「沒關係的,神威──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不要輕易地說這種話。」神威臉上沒有表情:「尤其是對我。」
  「但是我……我想──」神樂吸著鼻子,含糊的聲音混入了鼻音。

  「我想給你所有──你想要的東西。」

  「…………」
  這丫頭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神威黑如泥沼的思考被那奇異的電波微微擾亂,調整了一下自己壓在神樂身上的姿勢,結果膝蓋不小心壓到了她的腳踝,神樂「嗚」地一聲呻吟著,他立刻把腳挪開,一把抱起身下因為疼痛而抽蓄著的妹妹,神樂在他懷裡緊緊揪住他的衣衫。
  ……妹妹忍耐疼痛而冒著冷汗的樣子真是百看不膩。神威讓她靠在自己懷裡這麼心想。
  他對著懷裡的妹妹開口:「總之不用妳操心。哥哥會以我自己的方式來幹妳的,妳不用想那麼多,傻子。」
  「什麼傻子……你才是大傻瓜呢。」
  神威沒理她,「聽見了沒有?」
  神樂輕哼一聲,當作是回應。
  「那就作好準備吧。」

  神威輕輕地將她放下,抬起她的雙腿並將之打開,陰道滿是精液,有些還流到了肛門那裡,他讓腰卡在雙腿之間,彎下身用舌頭舔著她的下腹部,神威平常不這樣玩的,他就是要用嘴,通常也是用咬的,神樂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身體更加敏感了。
  舌頭一路蜿蜒而下,直到陰部,神樂發出了更奇怪的叫聲了,她大概是聽著自己的聲音都覺得羞恥,試圖摀著嘴讓自己的聲音小一點。
  「──哥──」神樂最後忍不住哭著哀求了。舌尖一直在蜜穴的外側徘徊,已經令她到達了極限。
  「放進來……求求你,什麼樣的方式、都……都好,快點、快點進來嘛……」
  什麼自尊什麼矜持,全都被她扔在排泄口的底部,全無打撈起尊嚴的意願。
  「……那妳說聲『哥哥好棒』。」
  「你混蛋──!」神樂大罵,滿臉不甘心,咬著牙嘶聲開口:「……哥、哥哥好棒……這樣可以了吧!」
  「嗯,哥哥知道自己很棒,不用妳說啊。」神威壞心眼地笑著,手上卻沒停下玩弄下體的動作,沒有直接放入。
  放著神樂繼續又哭又罵兩三分鐘,他才終於玩膩,終於將性器再次插進甬道內。內側的肉壁彷彿在歡迎他的到來似的,柔軟又貼合得不可思議。

  直到第三次,神樂才總算習慣神威這次的「溫柔的性愛」。
  溫柔地幹了個爽。





  就結論來說,神威並未完全地控制住自己。

  究竟是第四次還是第五次的時候呢……?他有感覺到神樂今晚的體力特別差,大抵是因為傍晚剛被人痛毆過一頓的原因,但神樂仍然撐著意識和他不斷地抽插。直到有一次,他們太靠近床緣,做到一半神樂的姿勢突然垮掉,兩人雙雙摔到地上去,神樂的額頭撞到地板開始流血,雙手依舊攀附在神威身上。
  她的指甲斷裂了好幾片,應該在抓住東西時指尖會感覺到劇烈的疼痛才對,神樂卻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
  她像個孩子一樣抽抽搭搭地叫著哥哥、哥哥,一連好幾聲。
  這種種的一切都讓他的性慾更加強烈而且富侵略性。

  後來的記憶和意識都是斷斷續續的,只記得當他回過神後,神樂已經嘔吐並昏了過去,而左臉上的傷痕完全裂了,不知為何嘴角也腫得厲害,身體也未能倖免,好幾處都是神威弄出來的新傷。
  他面無表情地凝視著昏厥過去的妹妹,舉起手想將她打醒,在下手的前一秒又回過神來,沒真的打下去。

  這個晚上他要發洩、要忍耐的都太多了。
  神威現在只在意他有沒有將妹妹扭傷的腳踝給弄斷,他抬起神樂的右腳,認真地確認了一會才默默鬆了口氣。他將渾身赤裸的神樂抱至床鋪上,接著從床底下翻出醫藥箱。
  上藥到一半時神樂就被痛醒了,她的身體疲憊不堪,儘管恢復意識了卻一句話都懶得開口,默默任哥哥為自己處理傷口。這次的狀況比起以往都還要輕微得很多,神威是真的竭力在忍耐,神樂意識到這一點後默默地在心底又喊他傻子變態。她都已經讓自己的身體習慣被這樣對待了說。
  包紮完後,神威起身到冰箱去取出冰袋,再走回房間。他先是為裸著身體的神樂蓋上被子,接著調整棉被,只露出右腳踝的部位,他拿著冰袋敷在受傷的腳踝上。

  「妳先睡吧。」
  「你不睡嗎?」
  「我得幫妳壓著冰敷,等稍微消腫了一些我再睡。」神威平淡地微笑著。
  「那、那我也不要睡。」神樂睜著蔚藍的雙眼看著他,「要睡我們一起睡。」
  「……我打賭過了三十分鐘後妳一定睡死。」
  「才不會呢阿魯!」

  這個打賭只過了十五分鐘就告罄。
  神威凝視著妹妹再次陷入熟睡的側臉,為她整理著亂成一團、濕漉漉的劉海,突然湧現了想咬她一口的慾望。
  對於神樂在外面未經他允許被人弄傷,肚量比小孩子還不如的他還是氣得要死。
  ……下次等妳身體好一些,可不會讓妳這麼好過了。他默不作聲地想。





-Fin-





  本篇過後兩年後的時間點。
  附註:神威和神樂仍然還在躲神晃,為了避開父親,有時候會選擇住在治安很差的地區。
  雖然沒有特別描寫出來,不過按照原作設定,兩年後神樂的胸部大了很多,所以神威才揉久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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