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當邪神洛基撞見索爾與珍.佛斯特的親熱畫面時,會採取下列何種行為?
A.搞破壞。
B.出口揶揄。
C.將兩人親熱的模樣拍照下來,然後放大後掛在客廳上。
D.將熱吻中的兄長的面貌變成自己的。
E.以上皆是。
02.
索爾當天終於忍無可忍地向自家弟弟抗議。
「拜託你至少把掛在客廳上的照片給撤下好嗎?」
「我以為你們喜歡這樣。」
「怎麼可能!還有拜託你別在我們接吻時使用魔法,珍看到我的臉變成你的臉時,嚇到當場賞了我一巴掌。」
「嗯,看到你被打我還挺開心的,但既然被打的是我的臉,感覺心情又挺複雜的。」
「沒人在問你的感想!」
03.
珍與索爾外出已經三日未歸,洛基雖然也時常失蹤得杳無音訊,但輪到自己被獨自放置於空無一人的家中卻覺得格外不滿。
簡言之,他悶得發慌。
──無聊得要死。
正當他開始認真盤算乾脆先用魔法放火燒了整棟建築時,他卻突然地停住了正打算施放魔法的動作,並將注意力集中在聽覺上。
他聽到聲音。
緊接著在五秒後,傳來了玄關鑰匙開鎖的聲響。
珍.佛斯特回來了。
珍.佛斯特回來了。
當她進入家門後,正想進入客廳順手打開電燈時,卻發現室內早已經有個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的人了。
洛基頭也不回地說,「女人,妳回來了。我那位哥哥呢?」
珍揚起眉。
「就說了別叫我『女人』──索爾被艾瑞克留下來了,不過大概他還是可以很快就回來了,你知道的,畢竟他可以用飛的,而我只能開車……對了,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認得妳的腳步聲。」
「喔,」珍略感驚訝,邊褪下在室內就使她略顯悶熱的大衣,「你居然已經認得我的腳步聲了。」
「當然了,因為每天晚上都在聽。」洛基上揚了語調。
珍停下動作。
「……每天晚上?」
「每天晚上。」
他此時終於將頭轉向珍的方向,「比方說妳半夜起來上廁所的聲音啊、或是半夜爬起來找零食的腳步聲之類的,雖然不能說每個晚上都會聽到,但頻率還挺頻繁的呢。啊,妳別在意,阿斯嘉人本來就比你們聽覺靈敏。」他暫且忽略了自己其實根本不算阿斯嘉人的此事。
「等等,你半夜不睡覺聽這個作什麼!」
他壓根沒在聽:「說到這個,妳最近爬起來吃零食的次數還挺多的呢,地球的女性是不是一到入冬的季節,就會產生這種覓食行為?還有,我不確定索爾是不是明明每個晚上都知道妳爬起來卻佯裝不知。不過儘管我哥對女性的身材不會太介意,妳還是別太勉強他的好──唔。」
珍將原本背在肩上包包朝他的臉上扔了過去,卻被洛基輕而易舉地接住了。
「哎呀,惱羞成怒了。」
04.
當天晚上當索爾和珍在被褥裡正待要就寢時,索爾從珍口中得知傍晚發生的這件事後,只是笑了笑並將珍攬進自己懷裡。
「珍,妳知道嗎?每個阿斯嘉人都有幾十噸的力氣。」
索爾將話語近距離地從珍的耳畔輕聲送入,她整個身軀都埋入他的懷中,額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不僅能聽到他的心跳聲,此刻連他的喘息聲也聽得一清二楚。
「……所以,不用在意的,只要沒有超過十噸以上,珍的體重對我而言都不是問題。」
珍.佛斯特微乎其微地嘆了口氣,她在索爾的懷抱中安分地依偎著他,此刻卻有些艱難地開口,
「那個,怎麼說呢,索爾。」
「嗯?」
「以科學的角度而言,你的發言非常正確。」
「但作為一個女性…………我實在高興不起來。」
05.
在隔壁房間裡,將耳朵貼近牆壁,從頭到尾都將這段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洛基心想著:「這算什麼愚蠢至極的情侶對話啊。」
「……下次乾脆錄下他們在床上時的畫面,然後寄一片光碟給神盾局算了。」
他喃喃自語著。
06.
她在翌日清晨甦醒過來時,毫不意外地發現自己仍被那對強壯的臂膀摟著。
──幾十噸的力氣?
珍想著昨晚的對話。
如果真是擁有幾十噸的力氣,那麼為何當他擁抱自己時、當他牽起她的手時、當他捧起她的臉頰,俯下身親吻時──她都從未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壓迫感呢?
如此強悍卻也如此溫柔。
他怕是在碰觸她時,當真是將她是視作玻璃工藝品般看待。
後來索爾睡眼惺忪地勉力瞠開眼睛,發現懷裡的女人不知為何專注地凝視著他。
他開口想問,卻被珍的一吻給退了回去。
索爾瞇起眼,望著在懷中探頭、向上仰視他的女人寵溺地笑了。並拉起珍的手,讓彼此十指相扣著。
「……索爾的手真大呢。」她比較著彼此的手掌,笑著說。
「是珍的手太小了。」
就連扣著她的手指時,他也都從來不敢在如此纖細嬌柔的她身上多施加任何力道。
-Fin-
這邊是隔了兩個禮拜就馬上食言的阿泡←
結果因為靈感突然又來的關係,所以還是繼續寫了。
真是不守信用啊我(?)
照下一篇已有雛型的靈感,我發現之後可能都會著重在弟弟與大嫂的互動上,為什麼會這樣捏(ry
這一篇的洛基因為哥哥和大嫂都不在家找不到人惡整所以很不開心,但兩人回家後又被閃得很不爽。
慣例地:
1.OOC請見諒。
2.暫時還不打算解釋為何同居的設定,因為最原本真的只是源自於一個奇怪的夢。
3.明明是索爾珍但洛基戲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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